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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9-8 02:20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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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千里之外遇故人(上)1 J5 W/ ?; H! y" _
8 j9 z F& C$ E- N! U
那天从导师家回来,在宿舍里坐了良久,心中的郁闷之气仍然难消。我开始通过各种关系打听冰儿的情况,消息陆续反馈回来:她就读于外语系,成绩不错,并且是学校礼仪队成员,目前和一个大三的师兄关系暧昧,不过仍处于互相试探的地下阶段。/ j' C- ?5 h. J' H( o& m& t
??我在头脑里仔细构想接近她的各种渠道,左思右想也没有得出一个好的计策。她和我不是同一个学院,平时能接触的机会寥寥无几,如果我是礼仪队成员的话,倒不失为一个接近她的捷径,但礼仪队似乎并无男性成员,再说,一个七老八十的研究生参加礼仪队,与一帮小姑娘们站在一起,未免显得滑稽,于是这个念头也被我彻底打消掉。机会,只有慢慢地等待,我像是一个富有耐心的猎人,悄悄地潜伏着,等待着可口的猎物。
1 \, H2 c) m1 d. a+ K4 \! q4 R4 N3 x+ t ??由于多了一个心眼,在纷杂的校园里,也侥幸地看到她的身影。有一次,中午下课,我抱着书本和同班同学胖子出了教室。每到这个时候,教学楼附近,总是十分的拥挤喧闹。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不断地在我面前晃动,我们小心地在人群中间穿插,不时地四处张望,校园里,最好的风景便是各式各样的女生,在图书馆,在食堂,在宿舍楼,不经意间总能发现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。现在,在我的前方,三个女生蹦蹦跳跳地走着,打打闹闹,一律背着卡通的运动书包,运动鞋,牛仔裤,宽松的运动衫,头发不受拘束地飘舞,这应该是一年级的学生吧,无忧无虑,稚气的脸上总是挂着自信;右手边,一个女生低着头默默地走,似乎有重重心事,尖尖的皮鞋懒洋洋地套在脚上,她化着浓淡适宜的妆,挑染的头发烫着细细的玉米卷,紧身的衣服把一对乳房凸显的骄傲动人,呼之欲出,那一对挺拔柔软的东西随着前进的步伐上下抖动,我想这应该是大四的学生吧,在她们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当初的纯真,更多的是诱惑和迷茫,带着略微的矜持和轻佻。我想,白天的她,仍然乖乖地坐在教室里听课,而到了晚上,当夜幕把一切变地虚无,或许她会躺在某个或老或少的男人臂湾里,细语呢喃、娇喘吁吁。
3 Z. f! [, O1 L, D- Z7 i4 K. M ??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把我从自导自演的故事里拉了回来,故事刚演到娇喘吁吁,还有更重要的步骤没完成呢。意犹未尽,我恼怒的回头,寻找这打断我思路的笑声。一回头,便看到了她,她走在一群女生的中间,双手拿着书环抱在胸前,带着淡淡的笑容,安静地看着旁人的嬉闹。仍然是那天的马尾,刘海搭在额头上,一双美目顾盼传情。想不到在现实中的她,还是挺温顺的。不过,想起那天的情景,我开始揣测她极有可能是有意隐藏了内心里的乖张之气。
/ s; s4 s/ m3 o- B" z ??我停下脚步,吹了声口哨,流氓般地向她挥手打招呼。她转过脸来,往我这边瞥了一眼,带着极其厌恶的表情扭过头去,继续走路。看她的表情,肯定看到我了。看那嚣张傲气的模样,我心里冷笑连连。索性一把搂过旁边身高180公分,体重180斤的胖子,慢悠悠走在她们前面,并且故意把手放在胖子的屁股上,来回摩挲,这是我经常“调戏”胖子的招数,看来今天能派上用场了。果然,背后的笑声嘎然而止,变得鸦雀无声,然后我便听到了冰儿鄙夷的骂:“恶心”。再回头,发现她们已经从另一条道上走了。5 ?( T5 r& y0 T; n
??从背后看,冰儿的身段蛮不错,上帝真是缺心眼,如果让她长成恐龙,我看,她再也嚣张不起来了。她的腰肢细且软,但是走起路却却故意往里收,矜持地风骚着。我心里淫念涌上来,于是用眼神把她的裤子剥开,握住两条白花花细嫩的大腿,肆意搓揉。远远地观望着她,我心里阿Q般的得意,在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,暂且用眼神强奸了她一次。6 Z, _! t+ d2 Q0 W; D( `; l
??读研半个学期,学术上收益并不多。以为从大学的管理学跨到现在这个专业,学起来会比较精彩,但结果并非预期的那样。我一直认为管理没有对高中毕业生普遍开设的意义,管理更多的是需要天份,并且是起源于实践,进而由实践去提炼的。那些僵化地教条并没有实际意义。于是被一帮空谈的老师调教了四年后,我毅然决然地换了专业。但是,研究生一上课,我便失望起来,偌大的教室坐得满满的,台上的教授讲得眉飞色舞,台下的学生疾笔如飞,丝毫没有学术研究奇葩争艳、百家争鸣、思想碰撞之快感。; n: D5 T4 r$ D( l
??授课的老师中,倒是有一位,学识渊博,教学方法颇异。他事前给每位学生分配一个议题,每人必须精心准备,于课上逐个上台宣讲,然后师生共同点评。这是一种颇为有效的学习方法,理应获得赞赏,但可惜得是,这位老师苛刻骇人,批判起来洋洋洒洒,惨绝人寰,讨论课文进行了两次,已经有两位女生羞愧得在讲台上哭起来。9 u; I4 u: D8 M6 _+ |5 `
??由于从小到大被人批得太多,他的严厉对脸皮极厚的我,并没有太大的震撼。轮到我的那天,我早已准备精当,演讲起来自我感觉十分良好。但结果并没有两样,刚讲完,该老师便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批判,批判的力度大大超过以往。“就你这水平,还没入门。”,“准备了两个星期,拿出来的东西这么不入流,你当初是怎么考上的?”他连珠炮似地责难。
$ ~+ e# _& i' y1 ], i! a% ]. w ??台下的同学们满怀同情的看着我,让他们惊讶不已的是,我表现得没有丝毫羞愧,反而笑嘻嘻地对着老师,一个劲的点头说:“老师批评极是,我继续努力吧。”看着我这番模样,老师好比是一拳落空,就再无继续攻击的心情了,懒懒地说“下课!”。
0 @& M" @& c8 B5 m- c0 j. _ ??不管脸皮有多厚,我还是感觉面子上挂不住,于是低头一溜烟的回到宿舍。刚坐下,电话便响了起来。一接,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声音,竟然是堂哥。堂哥在电话那头几乎冲着我喊,声音震得耳膜发痒,民工兄弟们大多都有这样的习惯,讲电话的时候总是很大声,生怕对方听不见似的。不过,每当看到建筑队的工人们排着队在电话亭里大声的喊叫,听着他们在公共汽车上夸张地打手机,我并没有任何反感,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,在那些震耳欲聋的声音里,有着不屈的挣扎,越是生活艰难的人们,他们对生命的渴望越是强烈。而那些新时代的食肉者们,却终日郁郁寡欢,总是杞人忧天、无病呻吟,真是可笑的对比。
1 o6 V! J, x* E; { ??堂哥倒没什么大事,原来是堂嫂要出来打工,他托我去火车站接她,然后把她送到东莞去。1 z* {' W. H3 e: g: b+ I" b6 r
??看来,马上就可以见到堂嫂了,在繁华奢靡的广州,能见到小山村里风骚妩媚、倾倒无数人的她,真是一件有趣的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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