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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州夜空的烟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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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9-8 02:19:06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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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8 02:20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                   七 千里之外遇故人(上); H  Q; Y- p: A
( Q6 c9 D$ s$ n; q, i  o( Z
那天从导师家回来,在宿舍里坐了良久,心中的郁闷之气仍然难消。我开始通过各种关系打听冰儿的情况,消息陆续反馈回来:她就读于外语系,成绩不错,并且是学校礼仪队成员,目前和一个大三的师兄关系暧昧,不过仍处于互相试探的地下阶段。
# J' A& _2 C: B& F0 h, @  ??我在头脑里仔细构想接近她的各种渠道,左思右想也没有得出一个好的计策。她和我不是同一个学院,平时能接触的机会寥寥无几,如果我是礼仪队成员的话,倒不失为一个接近她的捷径,但礼仪队似乎并无男性成员,再说,一个七老八十的研究生参加礼仪队,与一帮小姑娘们站在一起,未免显得滑稽,于是这个念头也被我彻底打消掉。机会,只有慢慢地等待,我像是一个富有耐心的猎人,悄悄地潜伏着,等待着可口的猎物。
- z) J) h/ T4 E/ a0 R% D  ??由于多了一个心眼,在纷杂的校园里,也侥幸地看到她的身影。有一次,中午下课,我抱着书本和同班同学胖子出了教室。每到这个时候,教学楼附近,总是十分的拥挤喧闹。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不断地在我面前晃动,我们小心地在人群中间穿插,不时地四处张望,校园里,最好的风景便是各式各样的女生,在图书馆,在食堂,在宿舍楼,不经意间总能发现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。现在,在我的前方,三个女生蹦蹦跳跳地走着,打打闹闹,一律背着卡通的运动书包,运动鞋,牛仔裤,宽松的运动衫,头发不受拘束地飘舞,这应该是一年级的学生吧,无忧无虑,稚气的脸上总是挂着自信;右手边,一个女生低着头默默地走,似乎有重重心事,尖尖的皮鞋懒洋洋地套在脚上,她化着浓淡适宜的妆,挑染的头发烫着细细的玉米卷,紧身的衣服把一对乳房凸显的骄傲动人,呼之欲出,那一对挺拔柔软的东西随着前进的步伐上下抖动,我想这应该是大四的学生吧,在她们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当初的纯真,更多的是诱惑和迷茫,带着略微的矜持和轻佻。我想,白天的她,仍然乖乖地坐在教室里听课,而到了晚上,当夜幕把一切变地虚无,或许她会躺在某个或老或少的男人臂湾里,细语呢喃、娇喘吁吁。
' x; e& {: N1 p1 @  ??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把我从自导自演的故事里拉了回来,故事刚演到娇喘吁吁,还有更重要的步骤没完成呢。意犹未尽,我恼怒的回头,寻找这打断我思路的笑声。一回头,便看到了她,她走在一群女生的中间,双手拿着书环抱在胸前,带着淡淡的笑容,安静地看着旁人的嬉闹。仍然是那天的马尾,刘海搭在额头上,一双美目顾盼传情。想不到在现实中的她,还是挺温顺的。不过,想起那天的情景,我开始揣测她极有可能是有意隐藏了内心里的乖张之气。. U9 ?" F4 |  M7 O9 t- d
  ??我停下脚步,吹了声口哨,流氓般地向她挥手打招呼。她转过脸来,往我这边瞥了一眼,带着极其厌恶的表情扭过头去,继续走路。看她的表情,肯定看到我了。看那嚣张傲气的模样,我心里冷笑连连。索性一把搂过旁边身高180公分,体重180斤的胖子,慢悠悠走在她们前面,并且故意把手放在胖子的屁股上,来回摩挲,这是我经常“调戏”胖子的招数,看来今天能派上用场了。果然,背后的笑声嘎然而止,变得鸦雀无声,然后我便听到了冰儿鄙夷的骂:“恶心”。再回头,发现她们已经从另一条道上走了。
" y4 w. I0 O8 D- X& b  ??从背后看,冰儿的身段蛮不错,上帝真是缺心眼,如果让她长成恐龙,我看,她再也嚣张不起来了。她的腰肢细且软,但是走起路却却故意往里收,矜持地风骚着。我心里淫念涌上来,于是用眼神把她的裤子剥开,握住两条白花花细嫩的大腿,肆意搓揉。远远地观望着她,我心里阿Q般的得意,在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,暂且用眼神强奸了她一次。
/ O% B3 j1 z$ }" R, a0 z4 ]9 X  ??读研半个学期,学术上收益并不多。以为从大学的管理学跨到现在这个专业,学起来会比较精彩,但结果并非预期的那样。我一直认为管理没有对高中毕业生普遍开设的意义,管理更多的是需要天份,并且是起源于实践,进而由实践去提炼的。那些僵化地教条并没有实际意义。于是被一帮空谈的老师调教了四年后,我毅然决然地换了专业。但是,研究生一上课,我便失望起来,偌大的教室坐得满满的,台上的教授讲得眉飞色舞,台下的学生疾笔如飞,丝毫没有学术研究奇葩争艳、百家争鸣、思想碰撞之快感。0 I9 K" }4 J$ O( i: U
  ??授课的老师中,倒是有一位,学识渊博,教学方法颇异。他事前给每位学生分配一个议题,每人必须精心准备,于课上逐个上台宣讲,然后师生共同点评。这是一种颇为有效的学习方法,理应获得赞赏,但可惜得是,这位老师苛刻骇人,批判起来洋洋洒洒,惨绝人寰,讨论课文进行了两次,已经有两位女生羞愧得在讲台上哭起来。  I0 C3 t% Z6 i* }0 m
  ??由于从小到大被人批得太多,他的严厉对脸皮极厚的我,并没有太大的震撼。轮到我的那天,我早已准备精当,演讲起来自我感觉十分良好。但结果并没有两样,刚讲完,该老师便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批判,批判的力度大大超过以往。“就你这水平,还没入门。”,“准备了两个星期,拿出来的东西这么不入流,你当初是怎么考上的?”他连珠炮似地责难。, z( C- a' C9 q8 K+ N# Y
  ??台下的同学们满怀同情的看着我,让他们惊讶不已的是,我表现得没有丝毫羞愧,反而笑嘻嘻地对着老师,一个劲的点头说:“老师批评极是,我继续努力吧。”看着我这番模样,老师好比是一拳落空,就再无继续攻击的心情了,懒懒地说“下课!”。+ y/ Y4 ?& t* p/ `* y6 N. X( o; ]; p
  ??不管脸皮有多厚,我还是感觉面子上挂不住,于是低头一溜烟的回到宿舍。刚坐下,电话便响了起来。一接,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声音,竟然是堂哥。堂哥在电话那头几乎冲着我喊,声音震得耳膜发痒,民工兄弟们大多都有这样的习惯,讲电话的时候总是很大声,生怕对方听不见似的。不过,每当看到建筑队的工人们排着队在电话亭里大声的喊叫,听着他们在公共汽车上夸张地打手机,我并没有任何反感,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,在那些震耳欲聋的声音里,有着不屈的挣扎,越是生活艰难的人们,他们对生命的渴望越是强烈。而那些新时代的食肉者们,却终日郁郁寡欢,总是杞人忧天、无病呻吟,真是可笑的对比。6 M* o0 {- ^: o4 O, [( D
  ??堂哥倒没什么大事,原来是堂嫂要出来打工,他托我去火车站接她,然后把她送到东莞去。: |0 @" l* m, b; `  T* B
  ??看来,马上就可以见到堂嫂了,在繁华奢靡的广州,能见到小山村里风骚妩媚、倾倒无数人的她,真是一件有趣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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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8 02:20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                   七 千里之外遇故人(中)
/ R! f& j5 Z/ Q( t/ ^6 y. }# t. O6 ?* ~$ I
第二天,我如约在火车站的大广场上见到了堂嫂。风尘仆仆的她见了我显得异常欣喜,快步走向我,等离我三四步远的时候,便拘谨地站定,流露出淳朴的羞涩。她穿着半旧却干净的女式西装,扎一根粗大的辫子,在碎发飘扬的人群里,确实土得掉渣。
2 a! U5 v0 s$ S, u, i3 j4 x8 N  ??  在这座城市里,她长久以来的骄傲荡然无存,但不管怎么样,一回到那个偏僻的地方,她仍然是一位皇后级的人物。上天注定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,只有在切合自己的世界里,人的价值才能最大的发挥。在那个封闭落后的山村,她骨子里的风骚加上村妇天然的质朴,恰恰迎合了当地男人的审美标准。那样的世界,并不需要城市的时髦女郎,即使时髦女郎进了村,也会被当作是怪物,远没有堂嫂有市场。
0 D! J9 I! o; \2 m  ??  我把准备好的矿泉水递到她的手上,半强迫式的抢过她的行李。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不改平日的温柔,又多了几分小心:“弟,麻烦你了,你有事的话,送我上了车就回去吧!”我大咧咧地笑着说:“这边的治安可乱呢,不送你过去,只怕你会被人贩子拐走。”说到这,我又把她仔细打量了一番,虽然土气,但小巧有致的身体稍加修饰,估计还是能卖个好价钱的,如果让她独自行走,周围的无数的狼群迟早都会下手。2 C9 B1 O; O% p0 N" C, P8 t
  ??  在车上,坐了不久,她就歪在椅子上睡着了。她的头垂着,头发散落在前面,双手却没有抓住把手,怕羞似的藏在大腿中间,脖子上的白肉探出头来,与她脸上的风尘形成鲜明的对比。入睡地她竟然也有几分美丽,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,总会有美丽的一刻。堂嫂的头慢慢地软了下来,终于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,我屏住呼吸,怕惊扰了她的好梦。心里却是热乎乎的,我知道,堂嫂即使再风骚,也决没有对我的淫念。我小心地用肩膀托着她的头,保护着这个女人。9 D, _8 m; {3 I( H5 ^1 m4 \6 y9 l
  ??  到了东莞,刚下车,我一眼就看见了堂哥,他站在街边,焦急地四处看,穿着皱巴巴的西装,苍老而瘦小。西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,当装扮着高贵的身躯,行走在鲜花与美酒之间,就是高雅;满街跑的民工也莫名地青睐西装,可惜高雅已变成了低俗。所以,眼前堂哥身上的这件西装丝毫没有改变他低贱的身份。! }) ?  J- [3 _
  ??  堂哥看到我们,眼里忽然亮闪闪的,嘴巴张开想说什么,终究没有说出来,只发出傻呵呵的笑声。跟大多数农村夫妻一样,他俩虽然分开很久,但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兴奋,两人隔着将近一米的距离走着。堂哥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龄,在没有老婆的日子里,或许只能靠粗暴地自慰来宣泄欲望吧,我瞅了瞅他的右手,手心里果然起着老茧。当然堂嫂也一样,虽然能在“黑萝卜”那里得到片刻欢愉,但偷情只能作为点心来慰藉,永远解不了饥渴。看来,今天晚上,一场云雨大战在所难免。# F; Y7 w, w* h) g
  ??  到了堂哥的住所,我开始为他们的云雨之事担忧起来。堂哥在一个沙场里淘沙,那是个鸟不生毛的地方,幸好,旁边零星有几家生产工艺品的手工作坊,可以安置沙场里那些男人的老婆,工作辛劳,毕竟还有老婆身体的犒劳,算是除微薄工资之外难得的福利。
' R$ s2 L+ m0 B0 s2 b  ??  他们住的环境让我大吃一惊,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,摆放着7张床,拥挤而凌乱。每张床除了挂着蚊帐,还围着脏兮兮的床帘。这里面竟然住着四对夫妻,三个男人,真难想象十一个人同居一室是何等滋味。& t( ?  `7 y' \6 l
  ??  坐在他狭小的床上,看那些夫妻们进进出出,我诧异地问堂哥:“这么多人一起睡,怎么行呢?”他听了满不在乎地回答:“习惯了,跟一个人睡间房没有两样。”旁边一个黄牙的工友听了,愤愤然地嚷:“那些公婆晚上操起来就没个完,床响得很那!我日,以后干脆把蚊帐都扯了。”我听了不禁大笑,看来这可怜的人,晚上睡觉确实是一种煎熬。3 b7 M. S+ F/ C4 a* k
  ??  看到这,我想起在台湾以及大陆的一些城市里面,近年来开始出现所谓的群交,在一间封闭的大房子里,赤身裸体的男女,激烈交战,淫声浪语此起彼伏,场面十分壮观。有趣的是,据统计这些群交爱好者大多为高学历人士,我揣测,群交这种极端的性爱方式,恰好满足他们深藏于心的暴露癖和窥私欲。同样,在堂哥居住的房间里,每天也上演着琴瑟和鸣的镜头,但学识浅陋的他们,并无特殊的癖好,他们试图用帘布遮挡暧昧的春光,用返濮归真的方式满足最本质的欲望。这样的对比,似乎告诉我们人类无论如何进步,最后仍然会回到历史的起点。( S# {4 E% F/ Z2 E7 D+ }, U9 S
  ??  已经到了晚上,回不去广州,晚上只好与其中某位单身的工友搭铺。这些自然由堂哥去打点,搭铺的人就是刚才那位大声抱怨的黄牙,与他睡一晚,我心里不免有些发毛,说不定欲火焚身的他,对我这个皮肤白净的男人也会产生非分之想,看来晚上还是和衣而睡为妙。$ x& s; w% d2 G
  ??  这样的季节已经没有炎热,但也不凉,像是一块炸得干脆的五花肉,肥而不腻。如此天气,正是做爱的好时光。房间里即使有5个女人,这些男人们仍然仅着内裤,毫无顾及。他们的内裤清一色的宽松肥大,裆里的东西隐约显现着轮廓,无拘束地晃动着,甚至有一个家伙,不知道是起了歪念,还是生性使然,那根宝贝直挺挺立起来,内裤如支起的帐篷,旁边的人恶作剧似地敲打一下,笑着说:“他妈的想出来透气啦?”屋里的女人接着就阴阳怪气地笑。2 ~% g2 Q1 Z" j+ z
  ??  黄牙拍拍我的胸说:“兄弟,我晚上睡觉爱翻身,你只能将就将就了。”我点点头说没关系。于是他又指着门告诉我:“厕所就在门外面,洗澡也在里面。”
( T4 E# D; f) F. X3 W& ]9 V0 m* ?! S  ??  我借了堂哥的毛巾去了厕所,准备冲凉。狭小的厕所由一堵一人高的红砖墙隔开,分成男女使用,隔墙千疮百孔。当我准备脱衣服的时候,才懊恼的发现,墙壁四周光洁无物,根本就没有挂衣服的地方,于是又退了出来。堂哥递给我一块肥皂,不解地看着我说:“怎么不脱衣服,在这里脱了,再进去洗嘛。”
& ~  O# D+ e6 B) d  ??  我不好说什么,扭捏地脱了衣服,光溜溜地只剩一条三角内裤。看到我这条黑色棉质的紧身内裤之后,黄牙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:“哇,这条内裤质量不错吧”,然后伸手来摸,那些女人们也循声围过来,几只手伸过来试探内裤的质量。其中一个还好奇地问:“这么紧的裤子,穿起来难不难受?”她们的举动搞得我哭笑不得,我只好收腹提臀,以缓解前面高高隆起一块的尴尬。堂嫂并没有过来,微笑着看着我们。
$ j% A4 g) Q/ p4 A& }1 g; t/ A; i  ??  我笑着挣脱他们的包围,走进卫生间,痛快的撒了一泡尿,尿液浇在地上,发出酣畅淋漓的响声。撒完尿,发现手里的小朋友竟然顽皮地膨胀起来,热得烫手,于是赶紧拧开水龙头,让凉丝丝的水花落在上面,尽管如此,并没有效果,它仍然与我的身体呈九十度地伸展着。无奈,只好放任它的张扬。迅速地用水打湿全身,抹上肥皂,身体便润滑起来。冷水啪啪打在背上,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。
/ D. H; S6 j5 B$ y2 n  ??  低头看,小家伙终于疲软,流水从它的头上聚成一条线,顺畅地地淌下。忽然,听到隔壁女厕所门响,有一个人走了进去。竖着耳朵听,隔壁的人先是放下脸盆,然后是细碎的宽衣解带之声。此时,我的好奇心大起,洗澡的手不自觉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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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8 02:21:16 | 显示全部楼层
                七 千里之外遇故人(下)1 g- {" ^# p& E5 L. Z

! V. L$ x/ @) a2 ?2 i! Y4 t2 j凭直觉,那是堂嫂。遮挡如此薄弱的浴室,在城市里极为少见,但在农村其实非常的平常。乡村里民风纯朴,男女之间一些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事情,在这里反而十分平淡,我曾经去过湘西的乡下,其中的一幅场景至今仍然印象深刻:夏天的夕阳下,祖孙俩赤裸着身体在河里嬉戏,玩累了就在河滩边悠闲地散步,不着片衫。爷爷古铜色的皮肤与孙子白嫩的肌肤相映成趣,饱经沧桑余威仍在的命根子和未历人事可爱拘谨的小鸡鸡,在斜斜的夕阳下投下一长一短的影子。旁边不远处,洗衣的妇女们在欢快地挥动着衣捶,少女们背着猪草走在河边绿草茵茵的小径上,一切和谐而自然,没有人会对裸体的两个人投去诧异的目光。
' S( C9 h( r& {  ??那个时候,我正跟两个朋友在烧烤,乍一看到赤裸着散步的人,不禁大吃一惊,叼在嘴里的牛肉串也忘了嚼。当地的朋友告诉我,这种情况在乡村里并不出奇,傍晚时分来河里洗澡的男子大多不穿衣服,甚至有许多妇女也是光着上身来河边抹澡。听他这么说,我便急切地四处打望,可惜河边并无光着身子妇女,甚为失落。朋友见我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,猛敲了一下我的头:“色鬼,别败坏民风,好不!可惜得很,天气还没热到那个程度,下次吧!”( h+ m* W- C  W
  ??看来运气不佳,见不到男女同浴的壮观场面,定了定神,把嘴里的半块牛肉咽了下去。身旁流水淙淙,两岸垂柳招摇,河水清澈见底,鹅卵石上的青苔随波荡漾,风景确实不错,一种隐藏于身体深处,渴望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欲望渐渐升起,忽然有裸泳的冲动。不过,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着身体,我真还没试过。朋友听了我的建议,甚为赞同,哧溜便扯光了衣服。我也脱得只剩下内裤,却犹豫着不敢再脱,正踟躇间,朋友冲过来一把扯下我仅有的遮羞之物。顿时觉得下体一凉,禁锢以久的东西便咝咝地暴露在晚风里,连忙用双手捂住,慌乱地四周看,但是,竟然没有一束目光是洒向我的,隐隐地有一丝遗憾。
6 @* ?* Y. _# n  ??心中释然,便往深水处漫步,水深至脖颈,觉得胸腔憋闷,就不再走动,从上往下看,身子被水波缩短了三分之一,那根疲软的宝贝竟然如同水草一般,笨拙地飘摇着。流水轻轻荡过,双乳处有微微的痒,水面上泛着新鲜的气息。极目四望,近山四合、远山如岱,耳边响着许多细碎的声音,脑子里却是无尽空灵。我仰躺在水面上,随波逐流,不知身在何处。我想,人终究逃不过自然,离不开大地,只有这里才是最好的归宿。那些住在城市高层写字楼里的所谓白领们,衣衫光鲜却一个个神情呆滞、面黄肌瘦,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缺乏自然的恩泽。这部分人以为自己属于某个城市,其实,他们只属于这个城市的高空,城市的土地总是遥不可及。
( L: f& G% h7 M. s. p" z3 Q  ??  不知道过了几时,猛然醒来,天色已黑,喧闹的河滩经寂静无声,村民们已不见踪影,远处亮起点点灯火。回头看,朋友早已经上岸,衣袜整齐地坐在草地上抽烟。我爬上岸,收拾停当,然后拍着他的肩膀,对他说:“我终于明白,你为什么宁愿放弃大城市的工作,而僻居于这个地方!假如有一天,繁华带给我的只是虚无,功利赋予我的只是伤痕,我也会选择一个这样的地方,了却残生。”8 f/ U, e0 r* Z( x  ^2 a
  ??而现在,同样是洗澡,但场所已没有当初那种浪漫,这只是破旧工地上一个简陋的浴室,而旁边却是我的堂嫂。好奇心真是一个万恶不赦的玩意儿,越是遮掩着的东西越能勾起探索欲,而同样的东西毫无防备的暴露在面前,大多数人连正眼看的闲心都没有了。
" {( e# w5 L1 ^- T2 N  ??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,身子却像只壁虎一样,整个趴在中间的墙壁上。十分容易便找到了两个眼距宽的小孔,如同治疗近视的小孔眼镜一样,看到的事物异常的清晰,只可惜视野范围极窄,我只好上下求索,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一排小孔,从最上面的小孔看去,是光嫩的脖子,从中间的孔看到了饱满的胸脯,再下面的孔中,便是一片浓密得不能再浓密的原始森林。把这些残缺的片断组合起来,一个裸体的堂嫂便呈现出来。
' W8 D, O7 D: c& R3 S, X$ s' p  ??  堂嫂的身子如同刚出土的瓷器,当用水冲刷掉外面的泥土后,便露出光洁细腻的表面来,她身上的皮肤比脸上的更水灵,白得炫目。我看着纤长的手指划过双峰,在平坦的腹部游移,白色的肥皂泡沫随着手指的移动,像是用白色的水彩在画布上留下美妙的图案。那片葱郁的森林由于受流水的冲击,变得富有条理,浓厚的泡沫聚集在上面,呈现出混沌的黑色来,她的手滑下来,隐入茂密的草丛,富有节奏的搓揉,水花四溅,空气中弥漫起朦胧的水雾。
% w4 l) e' ?* J( d/ ]$ I  ??刚才疲软的家伙瞬间壮大起来,恶狠狠地顶着墙壁,被嶙峋的红砖挂擦着,隐隐作痛,这种痛感又迅速变成了快感,于是我的身子便像打摆子般地抖动起来。持续了一会,快感毕竟肤浅,我的右手自然而然地抓紧了这可恶的劣根,由于肥皂泡沫的作用,手里的东西滑腻湿热,滑溜溜的感觉让快感变成电流,慢慢传递到了手掌心,然后顺着手臂向大脑和胸腔蔓延,呼吸也粗重起来。
) x5 x$ ^, u0 A  @) p) }  ??“弟弟,水凉吗?冷不冷?”隔壁的人竟然说话了。& @/ y( @& j) Y% g
  ??这样的声音让措手不及,我稳了稳神,尽量用平和的声音回答:“还好!”
3 _! [, o7 n  y; b$ z$ v6 E3 Z  ??“我刚打湿了头发,没有洗发水。把你的递过来吧。”她继续说。
! E% V/ O0 `# M% n1 H# ^; F  ??“嗯,好。”我嘴里含糊地应着,胸膛里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,右手照样鞠躬尽瘁地工作着,于是腾出左手来,从墙壁的上方把洗发水递过去。
$ ~. }& ^' x% q; K  ??等了片刻,未见动静,便问她:“我递过来了,你接啊!”& u" f& a; v/ Y+ ]6 b) `
  ??“哦,我在洗头,眼镜睁不开。”于是一只小手便伸了过来,五根葱指却找不到目标,轻轻地捏住了我的手腕,麻酥酥的。我把洗发水送过去,递到她的手心,看着五根指头乖巧的弯曲着,于是故意连着手指和洗发水一把抓住,小手似乎柔弱无力,在我手心里停顿了片刻,然后轻轻地滑脱。
! `' f: F- J8 Y- T) m/ X  ??就在这个时候,下腹感觉越来越凝重,如同一口小小的池塘,猛然掷入一块巨石,水波迅速荡漾开来,由腹部这个圆心持续而强劲的向全身扩展,于是在圆的中央,水花便猛烈地扑腾起来。我看着一根白线准确无误地钻入了墙壁中间的小孔中,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似苦似乐的闷哼。: Q% [$ [- N! T) y, f
  ??隔壁的人,显然听到了我的声音,关切地问:“弟,你怎么啦?”4 t) p/ A! X9 ]+ e% a/ A4 D
  ??我的脸瞬间红了,刚才的雄心壮志早就被水花冲击得七零八落,于是快速的回应:“没,没什么,扭了一下腰。”2 O. {1 d8 k4 r6 J2 {8 B  |- o
  ??“这么不小心啊!在这里肯定不适应,明天一大早你就回广州吧。”堂嫂仍然不改对我的温柔。
& U' {' c# ?3 k  ??听她这么说,内心里的负疚涌上来,于是迅速抹干身子,套上内裤,回到屋内。屋里已经关灯了,坐在大黄牙的床上,一股浓烈的尿臊和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,让我头晕目眩,心里暗暗叫苦。那家伙早已经在躺在里面,张大着嘴打鼾,两排黄牙肆无忌惮地展示着,晚饭的青菜渣恋恋不舍地依附着牙缝,看到他,我禁不住地反胃。于是,摸索着又穿上裤子和衣服,小心的靠在床上,拉过来一点被角盖住肚子。
: B3 W  U/ [0 y4 q8 |) k" c  ??过了许久,黑暗中,我看到堂嫂走了进来,轻手轻脚地在堂哥的床前站定,就势上床。忽然又停住了,朝我这个方向走来,我连忙闭住眼镜,假装着发出均匀的呼吸。感觉到黑暗中,有一双眼镜在盯着我,然后感觉被子轻轻地拉过来,盖住了我露在外面的双腿。等我睁开眼,她已经钻入堂哥的窗帘里了。嗓子眼里热热的东西往上冒,眼睛里湿润起来,我努力的睁眼,防止泪水掉下来,无论我怎么努力,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落出来,我只好拼命地掐大腿,稳定自己的情绪。
4 @% @1 W& s0 p# w4 b! \  ??该死的黄牙,睡觉的时候又是打鼾,又是磨牙,还说梦话,时不时发出傻呵呵地笑声,像是一个吸血鬼一边啃着人骨头,一边发出酣畅地笑声,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无比阴森。一夜无眠。闲着无聊,我支起耳朵听床,奇怪的是,堂哥床上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声响。天色蒙蒙亮的时候,我终于熬不住困顿,沉沉地睡去。等我一觉醒来,已经是正中午,阳光从天花板的缝隙里钻进来,在房间里扯满了金色的线条。
5 V% F4 }2 E0 u3 m7 }  ??草草地吃了中饭,然后赶车回广州。堂哥执意要送我到车站,到了车站,堂哥从袋子里摸索出一百元,硬塞给我,对我说:“这些钱你拿去买书!”看着他那龟裂的双手,我哪里有接下的勇气。“哥,我不缺钱,你收着吧。”于是坚决地推了回去。碍于我的倔扭,堂哥带着失望的表情把钱收了回去。
* Z7 o) d5 l4 T6 }  ??忽然他眼睛一亮,跑向马路对面,过了一会兴冲冲地回来,手里捧着一个大塑料袋,里面装了好些甘蔗,削地干干净净,砍成整齐的一段段,水嫩水嫩的。“这些你拿着在路上吃吧!”小时候,我非常喜欢啃甘蔗,想不到他还记得。可是自从上大学以后,我再也没有吃那些东西了,再说,广州的水泥马路上也不比村里的石板路,不能随意地把甘蔗渣吐落。但我还是把很高兴地把甘蔗拿过来,抽出一根,递给他一根,两人很畅快的咬了起来,满嘴溢甜,堂哥的脸上泛起欣喜的颜色,对我说:“无论你长得多大,在我心里还是小时候的样子。”我边吐着甘蔗渣,边乐呵呵地笑。
1 |, U8 o0 x1 p7 O& J( d  ??在车窗里往外看,三十多岁的堂哥,确实已经老了,皱纹开始爬在脸上,背梁也明显地变弯,看着那布满泥点的背影渐行渐远,我暗自给自己鼓劲,一定要好好干,不光是改变自己的命运,同样也要努力去帮助堂哥创造更好的生活。
5 y- c( H, ^2 U0 @9 }9 u; [  ??眼角忽然剧烈地跳动,心中隐约有一种不祥之兆,于是努力回头去寻找堂哥的背影,可惜再也寻不到了。想不到,那个萧瑟的秋日,那一袋白净的甘蔗,以及那苍老的背影,成了堂哥在我心里最后的回忆。再见时,已经是阴阳相隔。
7 c/ D- [; P. O9 f4 }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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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8 02:21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占位置,明天再转,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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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9-8 02:23:26 | 显示全部楼层
坦白讲,这种贴不适合在黑肉发.楼主要是想发长篇,最长不超过二百字.内容要紧凑.结果要出人意料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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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8 02:31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其实是看到这书写的不错% C( L; Q: p  Z. q5 k
想转过来跟兄弟一起分享" K, o8 U5 D; c( J
既然老大说不合适# ^+ U- c( B0 L9 R+ P- l
OK,那就不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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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9-8 02:42:51 | 显示全部楼层
咦....偶何时成老大了.......帽子有点大了....头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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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8 02:47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呵呵,大就大吧,可以当雨伞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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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9-8 03:39:30 | 显示全部楼层
发发发,偶稀饭.0 `# l% F4 M* F
用力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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