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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9-8 02:20: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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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千里之外遇故人(中)! t' @/ m8 ^, B$ m, v/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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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我如约在火车站的大广场上见到了堂嫂。风尘仆仆的她见了我显得异常欣喜,快步走向我,等离我三四步远的时候,便拘谨地站定,流露出淳朴的羞涩。她穿着半旧却干净的女式西装,扎一根粗大的辫子,在碎发飘扬的人群里,确实土得掉渣。# I; M" u, o6 q2 ]: O
?? 在这座城市里,她长久以来的骄傲荡然无存,但不管怎么样,一回到那个偏僻的地方,她仍然是一位皇后级的人物。上天注定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,只有在切合自己的世界里,人的价值才能最大的发挥。在那个封闭落后的山村,她骨子里的风骚加上村妇天然的质朴,恰恰迎合了当地男人的审美标准。那样的世界,并不需要城市的时髦女郎,即使时髦女郎进了村,也会被当作是怪物,远没有堂嫂有市场。% e& Y; j% A. B: t' i9 F
?? 我把准备好的矿泉水递到她的手上,半强迫式的抢过她的行李。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不改平日的温柔,又多了几分小心:“弟,麻烦你了,你有事的话,送我上了车就回去吧!”我大咧咧地笑着说:“这边的治安可乱呢,不送你过去,只怕你会被人贩子拐走。”说到这,我又把她仔细打量了一番,虽然土气,但小巧有致的身体稍加修饰,估计还是能卖个好价钱的,如果让她独自行走,周围的无数的狼群迟早都会下手。
! S2 } ~# M. O ?? 在车上,坐了不久,她就歪在椅子上睡着了。她的头垂着,头发散落在前面,双手却没有抓住把手,怕羞似的藏在大腿中间,脖子上的白肉探出头来,与她脸上的风尘形成鲜明的对比。入睡地她竟然也有几分美丽,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,总会有美丽的一刻。堂嫂的头慢慢地软了下来,终于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,我屏住呼吸,怕惊扰了她的好梦。心里却是热乎乎的,我知道,堂嫂即使再风骚,也决没有对我的淫念。我小心地用肩膀托着她的头,保护着这个女人。+ I' _1 G, m; h; c0 d; [% |
?? 到了东莞,刚下车,我一眼就看见了堂哥,他站在街边,焦急地四处看,穿着皱巴巴的西装,苍老而瘦小。西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,当装扮着高贵的身躯,行走在鲜花与美酒之间,就是高雅;满街跑的民工也莫名地青睐西装,可惜高雅已变成了低俗。所以,眼前堂哥身上的这件西装丝毫没有改变他低贱的身份。2 B& A+ X7 `! T, q) k
?? 堂哥看到我们,眼里忽然亮闪闪的,嘴巴张开想说什么,终究没有说出来,只发出傻呵呵的笑声。跟大多数农村夫妻一样,他俩虽然分开很久,但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兴奋,两人隔着将近一米的距离走着。堂哥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龄,在没有老婆的日子里,或许只能靠粗暴地自慰来宣泄欲望吧,我瞅了瞅他的右手,手心里果然起着老茧。当然堂嫂也一样,虽然能在“黑萝卜”那里得到片刻欢愉,但偷情只能作为点心来慰藉,永远解不了饥渴。看来,今天晚上,一场云雨大战在所难免。$ v }) [9 a: b& m. K5 k
?? 到了堂哥的住所,我开始为他们的云雨之事担忧起来。堂哥在一个沙场里淘沙,那是个鸟不生毛的地方,幸好,旁边零星有几家生产工艺品的手工作坊,可以安置沙场里那些男人的老婆,工作辛劳,毕竟还有老婆身体的犒劳,算是除微薄工资之外难得的福利。
6 s6 T5 w: P5 Q6 `& O( p9 O- H; ? ?? 他们住的环境让我大吃一惊,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,摆放着7张床,拥挤而凌乱。每张床除了挂着蚊帐,还围着脏兮兮的床帘。这里面竟然住着四对夫妻,三个男人,真难想象十一个人同居一室是何等滋味。
3 S; l( F% F6 X0 M) L, U ?? 坐在他狭小的床上,看那些夫妻们进进出出,我诧异地问堂哥:“这么多人一起睡,怎么行呢?”他听了满不在乎地回答:“习惯了,跟一个人睡间房没有两样。”旁边一个黄牙的工友听了,愤愤然地嚷:“那些公婆晚上操起来就没个完,床响得很那!我日,以后干脆把蚊帐都扯了。”我听了不禁大笑,看来这可怜的人,晚上睡觉确实是一种煎熬。
# @. [! \( z$ d! t5 \: D7 s ?? 看到这,我想起在台湾以及大陆的一些城市里面,近年来开始出现所谓的群交,在一间封闭的大房子里,赤身裸体的男女,激烈交战,淫声浪语此起彼伏,场面十分壮观。有趣的是,据统计这些群交爱好者大多为高学历人士,我揣测,群交这种极端的性爱方式,恰好满足他们深藏于心的暴露癖和窥私欲。同样,在堂哥居住的房间里,每天也上演着琴瑟和鸣的镜头,但学识浅陋的他们,并无特殊的癖好,他们试图用帘布遮挡暧昧的春光,用返濮归真的方式满足最本质的欲望。这样的对比,似乎告诉我们人类无论如何进步,最后仍然会回到历史的起点。) T9 D8 d0 \. r6 z' `! t# m3 E2 l
?? 已经到了晚上,回不去广州,晚上只好与其中某位单身的工友搭铺。这些自然由堂哥去打点,搭铺的人就是刚才那位大声抱怨的黄牙,与他睡一晚,我心里不免有些发毛,说不定欲火焚身的他,对我这个皮肤白净的男人也会产生非分之想,看来晚上还是和衣而睡为妙。
1 ^7 v( m( L3 {# Y ?? 这样的季节已经没有炎热,但也不凉,像是一块炸得干脆的五花肉,肥而不腻。如此天气,正是做爱的好时光。房间里即使有5个女人,这些男人们仍然仅着内裤,毫无顾及。他们的内裤清一色的宽松肥大,裆里的东西隐约显现着轮廓,无拘束地晃动着,甚至有一个家伙,不知道是起了歪念,还是生性使然,那根宝贝直挺挺立起来,内裤如支起的帐篷,旁边的人恶作剧似地敲打一下,笑着说:“他妈的想出来透气啦?”屋里的女人接着就阴阳怪气地笑。
: A0 d, @+ I! B, F2 _4 n5 { D ?? 黄牙拍拍我的胸说:“兄弟,我晚上睡觉爱翻身,你只能将就将就了。”我点点头说没关系。于是他又指着门告诉我:“厕所就在门外面,洗澡也在里面。”
& l6 [/ J3 x( C Y/ S3 V2 T2 I: b2 I ?? 我借了堂哥的毛巾去了厕所,准备冲凉。狭小的厕所由一堵一人高的红砖墙隔开,分成男女使用,隔墙千疮百孔。当我准备脱衣服的时候,才懊恼的发现,墙壁四周光洁无物,根本就没有挂衣服的地方,于是又退了出来。堂哥递给我一块肥皂,不解地看着我说:“怎么不脱衣服,在这里脱了,再进去洗嘛。”
7 N# P2 H: _( z! l: h1 ? ?? 我不好说什么,扭捏地脱了衣服,光溜溜地只剩一条三角内裤。看到我这条黑色棉质的紧身内裤之后,黄牙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:“哇,这条内裤质量不错吧”,然后伸手来摸,那些女人们也循声围过来,几只手伸过来试探内裤的质量。其中一个还好奇地问:“这么紧的裤子,穿起来难不难受?”她们的举动搞得我哭笑不得,我只好收腹提臀,以缓解前面高高隆起一块的尴尬。堂嫂并没有过来,微笑着看着我们。3 B. C. U& W3 z- q4 N
?? 我笑着挣脱他们的包围,走进卫生间,痛快的撒了一泡尿,尿液浇在地上,发出酣畅淋漓的响声。撒完尿,发现手里的小朋友竟然顽皮地膨胀起来,热得烫手,于是赶紧拧开水龙头,让凉丝丝的水花落在上面,尽管如此,并没有效果,它仍然与我的身体呈九十度地伸展着。无奈,只好放任它的张扬。迅速地用水打湿全身,抹上肥皂,身体便润滑起来。冷水啪啪打在背上,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。
* B6 E) l! N" t/ }% U ?? 低头看,小家伙终于疲软,流水从它的头上聚成一条线,顺畅地地淌下。忽然,听到隔壁女厕所门响,有一个人走了进去。竖着耳朵听,隔壁的人先是放下脸盆,然后是细碎的宽衣解带之声。此时,我的好奇心大起,洗澡的手不自觉停了下来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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